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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3章 詭異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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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話要說:  更新了,加了點字,大概四百字。

不好意思,小天使們,昨天實在是沒熬住,人幾乎就暈在那了,腦袋疼得一陣一陣的,最後實在沒辦法才請假。我連全勤都沒了,心疼死我了。

晚上還會有一更,補昨天晚上的。

為了彌補小天使們,今天發的兩章全部發紅包。

葉景山的異樣

羅盤所指示的方向, 就在離這大概二十公裏處。那裏依然是一片沙漠, 而且是比這裏更加荒蕪的沙漠。

順著羅盤找過去, 那是一個比這裏更大的陣法。但與關押劉雨彤他們的陣法不一樣,這裏是一處殺陣。

殺陣和困陣的區別, 就在於困陣只要把人困住就行,沒有危險,但是殺陣就不一樣了。

殺陣的危險就在於, 反抗或不反抗, 陣法一旦起了, 那就只有破陣一條路, 否則陣法能將人絞死。

童月他們過去的時候,就是看到了這樣一處大殺陣。那陣殺意兇兇, 就算沒有進陣, 離得很遠, 童月都能感受到那種惡意與殺意。能夠想象,在陣中的洛山掌門他們又是怎樣一個場景。

童月對劉雨彤他們三人道:“你們就別進去了, 這個殺陣可不是你們能承受得了的。”

劉雨彤想要說什麽,卻被藍並拉住:“師妹, 童師妹說的不錯,這個陣法太古怪, 連師父他們都被困在裏面,我們就不要過去了。在外面等著他們出來,免得進去之後人沒救到,反而成了累贅。”

藍並哪怕再不想承認自己是個累贅, 此時也不得不承認,如果他們進去真的有可能拖了童月的後腿。

有時候想,為什麽同樣是弟子,童月就這樣的厲害,而他們哪怕再努力修煉,也一直趕不上她?不過她一直是他們前進的動力,是他們的榜樣。

“讓童月去吧,我們不要再拖她後腿了。”竇嚴也說,哪怕心裏再不服氣又怎樣?

跟他們商量好接頭的方式之後,童月帶上白萌萌就開始圍著陣法轉運。

她並沒有一開始就進去陣法,畢竟裏面是個什麽情況也不清楚,萬一這個殺陣太過厲害,她並不能保證破除怎麽辦?這就等於是羊入虎口,到時候連她的性命都難保。

所以,她必須在確定萬無一失,才可能去碰這個陣法。

“萌萌,你對這個陣法什麽看法?”童月研究了很久,發現這個陣法也有點兒怪,跟之前看到的那個困陣很像。

白萌萌從童月懷裏跳了出來,然後順著這個陣法開始來回地走動,開始琢磨起了這個陣法。

它當然不會一開始就上去把陣法吃了,萬一這陣法有異,會把它的肚子弄壞的,拉肚子可不好。

它先是轉了一圈,之後眼睛微微一瞇,它望過去的那一處陣法就在它眼中表露無異。它說:“主人,這個陣法和上一個一樣,也是通過天然的屏障,再將陣法套上去。”

果然又是這樣?怪不得她怎麽看也看不出來這個陣法的陣基和陣心在哪。但是就算是天然屏障套上去的陣法,也有陣心所在,否則是成不了陣的,但是陣心在哪?

“萌萌,你能發現這個陣心在哪嗎?”

白萌萌搖頭:“這個陣法和上一個陣法不太一樣。上一個陣法的陣心是在外面,我一眼就能看出來,但是這個陣法卻是在裏面,所以光靠外面是發現不了的。”

也就是說,如果要破陣,就必須要進去裏面?但是進了裏面殺意兇兇,一旦進去了,那就身不由己了。

這應該就是那個布陣之人的目的吧?就是要讓外面破陣的人進去到裏面,這樣就能關起門來對付?洛掌門和茅山掌門只怕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入的陣吧?

她在心裏猶豫,到底要不要進去?進去之後,她能肯定自己能夠破了這個陣法嗎?

“主人,我的建議,我們還是不要進去,這陣內怎樣的情況,誰也不知道,萬一是個大殺陣,得不償失。”

童月也是這麽想的,但是自己要是不進去,萬一裏面的洛山掌門和茅山掌門出事呢?

“萌萌,從外面真的不能破陣?”童月問著。

白萌萌道:“不能破,這個殺陣只怕是一成陣就破不了,這是布陣人不給進陣人最後的餘地。陣心在裏面,但是一進入陣心,就會被陣法絞殺,這才是兩難的問題。”

童月也覺得,這個布陣的人,真的是手段狠到極點。如果說困陣還有一絲餘地的話,這個殺陣就真的不好辦了。

正在她犯難的時候,劉雨彤他們三人走了過來,雨彤問她:“童月,怎麽樣?”

“不好辦,這是個殺陣,只有進陣才能破除陣心,可是進了陣可就由不得我們了。術法弱點,會被當場絞殺,術法強點,能不能保住自身也不好說。”

劉雨彤沈默了,在思考著這個問題。一想,這個問題確實不好辦,童月只是義務幫忙,他們真的不能強求人家過去幫忙。但是他們的師父就在裏面,如果不幫,又有違師徒道義,這才是兩難的問題。

“童月,你就別進去了,這陣既然那麽危險,那麽我們進去也是被絞殺的份。”劉雨彤想了下說。

藍並也道:“我們從長計議吧,這事可不是我們能夠辦到的。”

竇嚴卻道:“那裏面可是我們的師父,怎麽能不幫?”

童月瞄了他一眼,問:“幫?怎麽幫?我拿自己的生命去幫你師父?虧你說得出口。”

童月的一句話,把他堵得說不出話來。

竇嚴也覺得自己這樣強人所難了,但是沒辦法不是?畢竟這是自己的師父,師父對他有恩,他不能坐視不理,但是把自己的想法強按到童月身上,又好像覺得不太好。

童月不再去理他,反正洛山掌門他們被卷入陣法已經很久,如果真有事,早就出事了,但是羅盤顯現,兩人並沒有什麽大問題。

想想也是,兩個掌門都是有大本事的,怎麽可能真的會被陣法所傷,最多就是狼狽些。

她這邊已經將電話打到了宗大師那裏:“師父,各門派的弟子都已救出,只是兩位掌門師伯那裏有些問題。”

宗大師正跟幾位長老們查看著最近的動向,接到童月的電話,先是楞了一下:“你不要輕易入陣。這陣法誰也不知道會是怎樣。你們先等著,我讓幾位懂陣法的同道過來看看。”

童月掛了電話之後,劉雨彤問:“怎麽樣?師伯們怎麽說?

竇嚴和藍並也看了過來,童月說:“師父說,讓我們不要輕舉妄動,他會讓懂陣法的師伯們過來看看。”

不輕舉妄動是正確的,畢竟這殺陣的情況誰也不知道。童月對陣法向來都是粗暴對待,讓她細細地去分析陣法,還真辦不到。特別是這種改過的,利用天然屏障的陣法,更是不好辦。

如果能發現陣心倒也好辦多了,她直接拿蠻力破除就行。

一行四人,就坐在沙漠入口處。這裏有綠洲,太陽也沒有那麽暴曬,不會中暑啥的,而且也安全的很。

至於之前逃掉的那個困陣布陣的人,童月暫時沒有去考慮太多,他逃得太快,一時之間還很難去追回。

竇嚴在那邊不停地看童月,欲言又止。

童月自然是看到了他的異樣,但是她就當沒有看到,也不去管他。他心裏怎麽想,都與她無關,她只要管好自己,然後等到那些懂陣法的長老過來,把人帶過去就行。

長老們過來其實很快,也就幾小時,他們就已經到了。

過來的人,除了一位長老之外,還有一個人,倒是讓童月楞了下,竟然是葉景山。

她沒有想到他會過來,也一直沒有看到過他出手,他行嗎?

“你怎麽過來了?”童月驚奇。

葉景山道:“我敢不過來嗎?你要是出了事,向一凡能把我整死。”

葉景山心裏也十分的郁悶好不好?他過他的逍遙日子過得好好的,就突然接到向一凡的電話,向一凡在電話裏的意思很明確,那就是幫他保護好童月。

他心裏想:為什麽別人的女朋友還要我來保護?我自己都還沒有女朋友呢,我應該保護自己的女朋友。莫名的,他又想到了那個自己想要保護的女人,他又想:趕明兒得去找找她,當個護花使者也好。

童月當然不知道葉景山心裏的想法,她一聽到是師兄叫他過來的,心裏一暖。沒想到師兄遠在千裏之外,還在關心著她的事情,又想想,自己已經有好久沒有見到師兄了。師兄的那個任務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完成,等他回來,她的心就能安定了。

和葉景山一起過來的,還有一個老人,這個老人童月認識,是鬼谷門的掌門,姓真。真掌門在陣法這一塊上,可是相當的厲害,師父能拜托到他過來,這是童月意想不到的。

再想到葉景山的另一個身份,她又釋然,看來這個情她算是欠定了葉景山。葉景山是鬼谷門的弟子,聽說是真掌門大師兄的入室弟子,在陣法一道上,可是比很多的長老都強,別看他平時吊兒郎當的好像沒什麽本事一樣。

欠債好還,人情債不好還啊。童月心裏想。但既然已經欠下了,以後想辦法好好還唄。

“師伯,這事應該怎麽辦?”

真掌門想了想道:“這件事情暫時還不能馬上下結論,得要去看過那個陣法才行,只有去見了才能知道怎麽破。”

葉景山也道:“陣法這東西很微妙,如果沒有好好地理清陣線,胡亂破陣遲早會出問題。師叔說的沒有錯,只有看過之後才能知道情況。”又道,“如果我那個以天才著稱的小爺爺在就好了。”一提起這個小爺爺,他就收起了吊兒郎當的表情。

童月驚奇道:“你小爺爺?沒聽師父提起過,葉家還有這麽一個陣法師。”

葉景山楞了會神,嘆道:“我小爺爺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,他是真正的天才,什麽陣法到了他手上,那就是跟活了似的,也沒有陣法是他破不了的。”

“行了,別說這些有的沒的,我們過去吧。”真掌門卻突然打斷了葉景山的嘮叨。

葉景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拿手撓了撓腦袋,果真就不再說話了。

童月雖然有些可惜了他口中的好位天才陣師,但是這樣的天才不可多得,或許是老天也嫉妒這種天才的存在吧?

真掌門看了一眼葉景山,又對劉雨彤等三位弟子道:“你們就在這裏等候,或回城裏賓館等著也行,切記不要私自過來陣法處,別給我們添亂。”

竇嚴張了張嘴,看了童月一眼,又低下了頭,老實地和高雨彤等在外等候,不敢添亂。

真掌門似乎知道他的想法一樣:“你跟月丫頭不一樣,她在那邊就是一個人進了陣法,我都不會太擔心,但你們過去幫不上忙不說,還會拖了我們的後腿。到時候我們是救你們呢,還是不救呢?”

劉雨彤笑道:“師伯請放心,我們會聽話的在這裏等著,竇師兄那裏,我和藍師兄也會看著點。”

真掌門的臉色這才好了許多,讚賞地點點頭,這才帶著童月和葉景山去了那處。

他們一走,竇嚴就有些受不住地對劉雨彤他們說:“為什麽不讓我去?”

劉雨彤說:“真師伯說的沒有錯,你去了有什麽用?除了拖人後腿,你還能幹什麽?如果想要以後不給人添亂,那麽就努力點,加強自己的術法啊。”

竇嚴氣呼呼地坐了下來,心裏一陣懊惱,感覺自己真的好恨自己的無能。

童月他們一路向西,她手中的羅盤也在指引著方向。畢竟沙漠如果沒有羅盤的指引,全是黃沙的結果真的會迷失方向。

真掌門也拿出了自己的羅盤,雖然不一定像童月那樣指引得那麽準確,但是因為有了童月那個追蹤法訣,所以也能夠很準確地找出方位。

兩人的羅盤指向的是同一個方位,很快他們就又到了那一處陣法。

此時,那個陣法的波動有些兒加劇,顯然在裏面的洛山掌門等人,正到了關鍵處,至於裏面的場景是什麽樣的,外面的人不得而知。

真掌門和葉景山一到那邊,就開始順著陣法的紋路開始轉悠。不愧是行家,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。

葉景山在轉著這個陣法的時候,越看眉頭皺得越緊,看到後來,他“咦”了一聲,表情在那一刻,有些兒難看。

“怎麽了?景山?”真掌門也發現了自己師侄的不對勁。

童月也好奇地看向葉景山,只覺得他的表情有些兒奇怪,說不上來的感覺,她覺得他好像知道這個陣法是誰布一樣。這一想法,讓童月狐疑起來。

葉景山急忙道:“沒,沒有,我就是覺得這個陣法不像普通陣法,有點兒天然陣法的味道。”

他這一說法,倒是跟白萌萌的說法吻合,倒是有幾分真才實學。童月對他有些重視起來。

真掌門倒也不疑有它,他也看清楚了這個陣法之奧妙,道:“你說的沒有錯,這個布陣的人特別人聰明,他利用自然的力量,對這個陣法有了加持作用,強大了這個陣法的陣力。如果入陣的人術法但凡比他差一點,就可能被這個陣法所絕殺,沒有例外。”

葉景山越看越心驚,越看越心痛,嘴裏說:“怎麽會這樣?怎麽能這樣?”

他喃喃於嘴,卻無法將心裏的想法說出來,只能皺著眉頭不停地說著這句話。

真掌門倒是沒有其他想法,他道:“自然之力的陣法確實不好破,從外面還真破不了,唯有從裏面破。景山、月丫頭,你們是隨我一起進去,還是?”

童月更加狐疑地看向葉景山,她本就聰明,他這一反常反應,引起了她的註意,但是她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,只覺得此時的葉景山非常的奇怪。

她問:“葉師兄進去嗎?”

葉景山這才回神,“當然,這個陣法我破定了。”

真掌門點點頭,對於師侄的決定感到欣慰,他的這個師侄雖然表面看起來不務正事,實則對於專業的東西,向來都是極重視和認真。

他又問童月:“你呢,月丫頭?”

童月想了想,問:“如果我不進去呢?”

真掌門倒也不奇怪她的決定,道:“你不進去也行,就在外面替我們護法吧,萬一那個布陣的人過來,也好替我們擋一下。”

說著,兩人已經相繼進去,只留童月一人在外面。

白萌萌從她的懷裏探出腦袋,問童月:“主人,你之前不是打算要進去的嗎?怎麽突然改變了主意?”剛才它之所以沒有說話的原因,就是真掌門他們在場,能不表現的特殊就不表現,免得替自己的主人招來麻煩。

童月卻從背包裏拿出一個板凳模樣的東西,輕輕一拉,就變成了一條凳子,她坐了上去。

“這個葉景山有問題,他顯然是認識這個陣法,我猜測他可能認識布陣的那個人。我才不會把自己的安全置入這種沒有保證的環境之下。萬一他認識這個布陣的人,哪怕他答應過師兄會保護我,可是萬事都沒有絕對,我不冒這種風險。”

白萌萌連連點頭:“主人你說的沒有錯,我們不冒這種險。而且,這個陣法其實也不難破的。”

童月突然望向它:“你知道破陣之法?”

“你知道破陣之法?那之前怎麽不說?”

白萌萌笑道:“主人,你好笨哦。你之前已經破了第一個困陣,困陣不難破,就是破了別人也不會懷疑你什麽,但是這個殺陣就不一樣了。如果你連破兩陣,其中一個還是這個殺陣,別人會怎麽想你?”

經白萌萌一提醒,童月突然回過神來,心道一聲:好險!

她想岔了,當時一心就只想把這個陣法破了,倒也沒有去想其他,如今被白萌萌一說,她突然發現自己忽視了。

就像白萌萌說的,之前的那個困陣,就算在破了,最多是被人說她手段厲害,而且那個困陣也不難破,當時如果洛山掌門二人靜下心來,或許也有辦法。那裏面困著的只是些門派弟子,他們也不知道這困陣到底厲害與否,所以解釋起來也容易。

但是這個殺陣就完全不一樣了。連洛山掌門他們都被困入這個殺陣而不得出,如果被她三下五除二的破除了,人家會怎麽想?能藏拙就藏下拙,但能表現手段的時候自然也不能低調。

如果連這些大佬們都沒有辦法或是需要花大力氣的,而她卻不花多少力氣的解決了,人家會怎麽想?

人家大佬嘴上不說,心裏也會不舒服。既然如此,藏下拙又如何?

童月笑了,摸著白萌萌的腦袋道:“你個小東西,鬼精鬼精的,不過你說的對,我們不能這樣高調。社會上人與人之間,還是需要學問的,一味蠻幹並不適合。我現在可不是前世的行腳僧了,不是單打獨鬥的時候。”

白萌萌被她摸得舒服極了,閉上眼睛一陣陶醉,它說:“我當然是要為自己的主人著想啊,所以我故意沒有說出破陣的辦法。而且我也不敢在這些人面前亂說話,你可是很乖很聰明的。”

童月也樂了,白萌萌確實精明,它在有人的時候,永遠不會開口說話,總是以意識流的方式跟她說話。剛才有真掌門在這,它連意識流的方式都不敢用,就是怕萬一被真掌門發現了四周磁場的異樣。

她順著它的毛發,又問:“那這個陣法的破除方法是什麽?”

白萌萌被摸得一陣舒服,哼哼了幾聲,道:“這個陣法,看似有天然屏障的原因,但是因為那個布陣人的手法,所以這個陣法很特殊。那個困陣也是,當時我吃那陣基的時候,就感覺到了一股陰邪之氣。雖然我不怕陰邪之氣,但是吃在肚子裏還是會不好受,拉肚子也都可能。這個殺陣,比之困陣的陰邪之力更盛。”

陰邪之氣?童月琢磨了起來,能用陰邪之力的術士,顯然修煉的功法也是極陰。正因為功法的特殊,所以運用到這個陣法之後,也是布了這一層陰邪力量,怪不得白萌萌不喜歡吃這東西。它雖然喜歡吃惡魂,但是惡魂和陰邪力是不一樣的,前者魂中帶惡源和煞氣,但因為被鬼修修煉過,所以已經被轉化。而這陰邪力,卻是一種很特殊的煞氣,被術士修煉之後,產生了更加強大的一種煞氣,吃在肚子裏,會讓它受不了。

“難道,這個布陣的人,和烏鮫巖的那個布陣人,是同一個?”

不得不讓她懷疑,實在是因為這兩者太相似。

這個人布陣,都是撿一些偏僻的地方,或風水寶地,或極兇之地,所以由不得她懷疑一二。

“你是說,我就能破這陣法?”童月摸著下巴,想到了一種可能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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